三个小时不到,别墅中的大战才终于落下帷幕。
茱蒂无力地瘫软在床上,她喃喃地开口:“小五郎,为什么感觉你又变厉害了,真的要人命啊了!”
毛利小五郎嘴角泛起一抹轻笑,他连三层功力还没施展出来,这匹大洋马就已经败下阵来。
无敌实在是太寂寞了!
他低头亲吻了茱蒂的额头,温柔开口:“你好好休息吧,我还有委托~要去处理呢!”
已然大满足的茱蒂自然不会有任何异议,小手举了起来,无力地挥了挥,权当做告别了。
毛利小五郎便出了茱蒂的别墅,招了辆出租车便往英理的别墅_去了。
他对英理的事一向上心,有希子说过了,他自然不会不管。
至于那个组织的下次行动,时间还未确定呢。
恐怕是要等水无怜奈预约到采访土门康辉的时候,那群藏匿起来的老鼠才会行动吧!
自己安插吓去的暗线基安蒂此时正在米国加利福尼亚那边训练枪法。
想来等基安蒂来曰本时,便是他们行动的时候了。
在出租车上的毛利小五郎默默思考着,这时,手机电话响了起来,是小林澄子的电话。
一接通便听到澄子那欢喜的声音。
“小五郎,你知道吗?我明天要当陪审员了,我可是帝丹小学第一个当陪审员的老师啊!”
“真的吗?澄子太厉害了,是哪个案子来着?”
“不能说,我们有保密协议的。”
听到这话,毛利小五郎便想起哪个案件了,应该就是妃英理遇到的那个棘手案件。
这么一来,对手肯定是那个检察官中的麦当娜九条玲子了!
毛利小五郎便轻笑了起来:“澄子,明天你陪审的案件我也会过去哦,你可要好好加油啊!”
“骗人,你才不知道是哪个案件呢。”
毛利小五郎大笑起来:“那要不来打个赌呀,要是明天我们见面了,你可得答应我之前提过的要求哦!”
小林澄子瞬间便反应过来说的是什么了,连忙惊慌拒绝:“哒咩,我都说了学校是绝对不行的。”
“学校是很神圣的地方,再说被孩子们看到了怎么办?”
果然澄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单纯,不过她越是不愿意,毛利小五郎便越是兴趣盎然!
“好啦,等明天见面我们再说,学校不行我们就约美和子和由美一起泡温泉算了。”
听到这话,澄子俏脸上挂起一抹嫣红来,泡温泉听起来好像还蛮不错的嘛!
哎呀,羞死人了,又是一群人在一起。
出租车很快便抵达妃英理所在的别墅了,毛利小五郎一下车便察觉到有些古怪了。
原本的门牌藤峰二字消失不见了。
他很快便警觉起来,来到门口也没掏出钥匙开门,反而是按了门铃,等里面人来开门才进去的。
“欸,小兰,你怎么会在这里啊?”
小兰看到毛利小五郎便甜甜地笑了笑,弯下腰拿拖鞋给毛利小五郎换,然后搂着毛利小五郎的胳膊往客厅走去。
“是柯南提议,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得上妈妈的案子,所以我们才过来的。”
“柯南和小哀呢?”
“小哀没过来,她说要去图书馆,柯南在厕所里边,”接着小兰脑袋靠了过来,轻声开口:“他吃了妈妈的黑暗料理,拉了一下午肚子。”
听到这话,毛利小五郎为柯南默哀了一秒钟,还好他先帮忙吃了,不然的话肯定会落入自己腹中的。
来到客厅处毛利小五郎便看到沙发上两个大美人,英理和有希子,一个端庄、一个灵动。
英理一看到毛利小五郎,丹凤眼中闪过一丝喜意,不过很快便又隐藏了起来。
有希子则开口道:“小五郎,你终于来了,英理可是等了你好久了!”
英理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冷:“谁有闲工夫等人,我一直在忙我的案子呢。”
说话间她还翻了翻自己手里的卷宗。
*
毛利小五郎也不介意,直接倚靠着英理坐在其身侧,大半身子贴着她,完全是亲密无间的姿态。
他伸手将卷宗拿了过来:“什么案子啊,我来看看。”
夫妻二人同看同一份卷宗,脑袋都快碰到一起了。
里边的案子是不动产公司石桓社长被刺杀一案,和毛利小五郎记忆中的案件一样。
小兰看着爸爸妈妈如此亲密的姿态,琴瑟和鸣,恍惚间似乎回想起了童年看到的情景,都快有些泪目了!
不过她此刻的心情可是复杂极了。
也许是小兰的目光太过直接,英理俏脸上泛出红晕来,她略有些惊慌的起身,往厨房走去:“我去给你们煮咖啡。”
……0 …
英理的手艺毛利小五郎可信不过,他可是不想自己落得和柯南一个下场,连忙给女儿使了个眼色。
默契十足的小兰便反应过来了,立即跟了上去:“妈妈,我跟你一起煮。”
二人一走,香风来袭。
有希子的娇躯便坐在毛利小五郎身上了,腿上触碰到的翘臀弹性棒极了。
有希子双手搂着毛利小五郎的脖子,撒娇道:“小五郎,新一都有些察觉到我们之间的事了,怎么办啊~?”
毛利小五郎搂着有希子的细腰:“还能怎么办,我们的关系、他是你养子,这些事我们总不可能瞒他一辈子的。”
“关键就在于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。”
“优作有没有说过他什么时候来曰本啊,让优作来告诉他真相,或许会让新一更容易接受些。”
有希子摇了摇头:“优作的事我倒不是很清楚。”
毛利小五郎轻啄了一口有希子的粉唇:“好啦,你也别太紧张了,顺其自然,能瞒就瞒,瞒不住被他知道也没关系的。”
“这小子也快成年了,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挺好的。”
虽然毛利小五郎是这样说,不过如果‘自己和有希子的事、柯南爸爸是太监的事、以及柯南是收养的事、还有自己和小兰的事’全都暴露的话,毛利小五郎可就估不准他能不能承受的起啊。